第四百四十章 解释误会

忆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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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寓,聂云峯抱着她上了楼。

    聂云峯将她放在床边的贵妃椅上,进到浴室,几分钟后他拿着浴巾和浴袍走出来,坐到莫意涵身旁。

    聂云峯将浴巾和浴袍搭在扶手上,手伸向莫意涵衣领前的扣子,“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上睡袍,我放了热水,待会儿去泡泡。”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谢谢,我自己来。”淡淡的声音透着疏离。

    聂云峯眉头紧蹙,黝黑的瞳孔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手缓缓地垂下,起身,“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聂云峯走了出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有些重。

    她睫毛微动,呆滞地起身,脚腕处很痛,但似乎也就那样。缓缓地拖着受伤的脚腕向主卫走去。

    聂云峯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面色冷冽。

    站在一旁的夜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回来的路上他就看出少爷和少夫人怪怪的。今天下午,少爷给少夫人打电话,结果怎么都打不通。从少夫人手机的GPS显示少夫人应该在公寓。于是他和少爷回到公寓,才发现少夫人将手里遗落在了公寓里。

    后来少爷让他开车满城找少夫人,直到刚才才找到。但看得出来,少夫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夜,去查查今天她见了什么人。”聂云峯低冷的声音突然道。

    “是,少爷。”

    门外传来一阵门铃声,夜去开门,是孟非来了。

    “她伤哪呢?”孟非疾步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聂云峯问题。电话里夜没说清楚,他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聂云峯黝黑的瞳孔看向孟非,深而让人无法看透,“淋了雨,脚崴了。”

    孟非微惊,“她在哪?脚崴得严不严重,在屋里吗?”说着,孟非不等聂云峯回话,径直往卧室走去。

    “孟非。”聂云峯冰冷的声音在孟非背后响起。

    孟非脚步微顿,聂云峯起身走到孟非身旁,冷眸看了孟非一眼,“你在客厅等着。”说着抬步往卧室走去。

    孟非眼眸微动,看着聂云峯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暗光。他淡淡一笑,带着些自嘲,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聂云峯走进卧室,却不见莫意涵坐在方才的贵妃椅上。浴巾和浴袍都还搭在原来的地方。

    他眉头皱了皱,目光看向浴室。

    浴室里,莫意涵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驱走了身体的严寒,但却无法驱走心里的。

    浴室门突然打开,聂云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但这似乎并没引起莫意涵的注意,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聂云峯若有所思地看着面无神情的莫意涵,看了几秒,缓缓地走到浴缸前,“在想什么?”

    莫意涵微微抬头,对于聂云峯的出现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微微抬头看着聂云峯,“聂云峯,我今天和晓菲见面了。”

    聂云峯眼神猛地一沉,“她给你说什么呢?”语气里透着一股冰冷。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让我觉得汗颜。”她淡淡道。

    聂云峯眉头紧蹙,转身拿起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别胡思乱想,孟非来了。让他给你看看脚伤。”

    她睫毛微动,没有起身的打算。

    聂云峯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抱起,而后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用浴巾给她擦拭着身上的水。

    她静静地坐在那,任由他动作。

    他给她穿好浴袍,用吹风机吹干了她的湿发,而后抱着她走到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坐下,“我去叫孟非进来,不许再乱动了。知道吗?”

    她依旧面无表情地坐了那。

    聂云峯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皱,转身往客厅走去,但手刚握住门把,背后传来她有些空洞的声音道:“聂云峯,不管你、我、晓菲之间发生了什么。聂馨是无辜的。”而他让她变成伤害聂馨的刽子手。

    聂云峯背微僵,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边坐下,“聂馨不是我的女儿。”

    他突然丢下的爆炸性的话让她足足愣了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他伸手在她额头一弹,“只有你能让我同样的话说两遍,我不知道你会介意聂馨的存在。聂馨不是我和莫晓菲的女儿。以后不许再因为聂馨胡思乱想。”

    她眉头紧蹙,“怎么会,晓菲明明说聂馨是你和她的女儿,她不可能骗我。”

    他冷笑,“她的确没骗你。是她被人骗了。”

    她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眉头皱了皱,“我讨厌解释。”

    “聂云峯。”她急了。

    他扯了扯嘴角,“我从来没有碰过莫晓菲,她怎么会因为聂馨是我和她的女儿,这一点赵牧会比较清楚。我能说的就这么多。”

    她有点无法消化他说的话,“你说的是真的?”

    他重重地在她脑门一敲。

    她痛得抽了口气,他下手有点重。

    他没好气道:“活该。”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伸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脑门,上面有点发红,看来他下手重了点,有些懊悔。

    她拉下他的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没有聂馨,她不会这么难受。

    “还敢质问我。该我质问你才对,既然不敢不信我。”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欲在她头上一敲,但看着她还有些泛红的脑门,顿时改为在她鼻头一弹,力道刻意地小了些。

    她抿进了嘴凝视着他,沉默半响后问道:“四年前,为什么要和我离婚,为什么要跟莫晓菲结婚。”

    这是她的心结,她要知道理由。

    他眉头皱了皱,再次道:“我不喜欢解释。”

    “可是我要你的解释。你知不知,四年前我有多伤心难过。”想着那时候的无助,自我欺骗地在公寓里傻傻地等他回来,她还能感受到那份心绞般地痛。

    他伸手把她拉入怀里,“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难受的。但当时我没有办法。”他讨厌解释,但是如果能消除她的心结,他不介意让她当时的他离开有多么地无奈。但终归有点碍眼男人的自尊,亲口告诉她有些为难。

    “你等会儿。”他突然放开她,起身往卧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