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蓝如意巧言说因果 古丽努盛怒吃干醋

稻村渔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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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监管拖着往院外走去,还没走到院外,古丽努却走了进来,一见我被人铐住,她脸上愕然,监管马上说:“妈妈,这钱纯阳贱奴真的太可恶了,刚刚回来就杀死了一个奴隶,我们捆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锁了他,打算送到办公室,交由妈妈处理,没想到妈妈就过来了。”

    古丽努走到我面前,用手使劲掐住我下巴,眼睛瞪住我说:“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想活了不是,进来就杀贱奴,是不是仗着我召过你,你以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冷笑一声说:“你什么东西,你召见我是我的耻辱,我只以为耻,不以为容,杀人就杀人了,我高兴。”

    古丽努眼中冒火说:“那就是想让我杀了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的,跟我斗,我让你死得很惨,而不是痛痛快快的让你死。”

    那监管一听,顿时笑了说:“妈妈,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他死得很惨的,我们先把他剜目割舌,再把他凌迟,然后再车裂,保证他很惨很惨,一时半刻又不会死,最最痛苦。”

    古丽努正气得很,她放开我下巴,怒视着那监管,冷笑一声说:“呵呵,呵呵,你厉害啊,居然教我做事了,你长本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自己是个没主意的人,什么都要你教吗?”

    监管一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不敢,不敢,在下怎敢教妈妈做事,只是这个人太可恶,做出这种让人痛恨的事情,让妈妈为难,所以我代妈妈气愤,就随口而出了,求妈妈责罚。”

    古丽努说:“我先不说责罚,我现在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回来就杀人,是他以为,我昨天召他了,他狂妄自大,不把监管放在眼里,就可以随意杀贱奴呢,还是别的原因,你从实告诉我,若不实说,我要你狗命。”

    监管顿时跪下说:“钱纯阳贱奴回来,其余的贱奴羞辱他,钱纯阳一直没理那些贱奴,那贱奴又羞辱阿甲,钱纯阳贱奴这才动手的,我们看着好玩,没有制止贱奴羞辱钱纯阳,这才造成杀戮。”

    古丽努说;“在鬼都魔域,贱奴是最贱的动物,天生是给我们奴役的,贱奴不能有自尊,不能有自我,但这些贱奴也不能随意杀死,更不能随意让他们自相残杀,因为,我们要靠这些贱奴的劳作才能有收获,才能过舒适的日子,今天,你们失职,又死了一个贱奴,所有监管,革去一个月工资,至于钱纯阳贱奴,他竟敢随意杀贱奴,我要把他留下来,慢慢的折磨,我要把他改造成一个最贱的贱奴,想当年,我朝的一个最有骨气的大臣,因为惹怒前朝女皇,被沦为贱奴,最后被我打造成最贱奴的贱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钱纯阳改造成最贱的贱奴,我要改造他,我要让所有的贱奴知道,贱奴,只是鬼都魔域创造财富的工具。”

    古丽努说完,走到我面前,猛然撕下我身上唯一的屏障,对着我脸上一口唾沫,我大怒,猛然扬起手中的铁链,猛然砸向古丽努,因为,我再也不想活了,我再也不想被人如此羞辱了,我要反抗,我想死。

    所有的人看见我攻击古丽努,发出尖叫,谁知,古丽努猛然伸手,抓住我甩过去的铁链,用力一拉,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脸撞在石板上,很痛,她又猛然提起铁链,我人都飞了起来,她再次把我砸在地上,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古丽努冷哼一声,对监管说:“把他的手铐脚镣拿掉,把刚刚说的老贱奴分配到他们房里,让老贱奴教教他,让他学学该怎么做贱奴。”

    所有的奴隶还在想着我会怎么死,古丽努已经走了出去,顿时,他们议论纷纷,没想到我杀了人,处罚这么轻,但他们没想过,要是随便换一个奴隶,古丽努这两下子,奴隶早死了。

    这时,食堂吃饭的钟声响起,那些奴隶忙都往食堂走去,阿甲和阿乙过来扶我起来,阿甲对阿丙说:“你先去食堂打饭,我帮老钱换了衣服就过来。”

    我说:“我没事,你们都去吃饭,我换了衣服就过来。”

    我让他们过去了,我拿了桶来到井边,拼命的擦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脸,想要把耻辱全部擦去,可我发现这些耻辱都在心里,怎么擦也擦不掉的。我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往食堂走去,到那时,却发现食堂的气氛和平时根本不同,所有的奴隶都坐在那里,却没有开饭,看到我过去了,食堂这才开饭,原来是在等我。

    我来到我们这一桌,我看见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坐在那,阿甲告诉我,那大叔就是前朝的大臣骨碗朵,因为当年年轻气盛,得罪前朝女皇,前朝女皇正要让位给新女皇,怕新女皇驾驭不了他,便把他贬为贱奴,正是交给古丽努,被古丽努一调·教,也不知道怎么调·教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说骨碗朵时,骨碗多虽然听着,却不说话,他见众人都去打饭了,他也跟了过去,排队时还被人欺负,他也默默忍受,我看了一眼,自己事多,也无心管他了。我正想去打饭,我还以为我得跟他们一样吃那猪食一样的饭菜了,这时,有两个跟班为我端了饭菜过来,他们把摆在桌上,四菜一汤,也不像以前的装在一个碗里,比以前更加优待了,众奴隶虽然看着眼红,却再没人敢过来抢了。

    我把饭菜分给阿甲他们,当我给骨碗朵时,他吓得把碗一收,我看他碗里的猪食,又比别人少很多,我这也吃不完,我再伸手,他还想拒绝,我眼一瞪,他害怕了,才接了,刚吃一口,那眼泪掉了出来,一个大臣,居然变成这样,可见这里的制度有多可怕。

    吃完饭,我想跟阿甲他们去工作,阿甲却说:“老钱,妈妈说了,你出去老是闯祸,她要你在家呆着呢,我们这里加了骨碗朵,他做事老道,我们轻松多了,不会太累,你就放心在家呆着吧。”

    阿甲说完,带了他们出去。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很是无聊,还好有如意出来陪我,我和他说起古丽努对我的种种羞辱,如意给我分析说,鬼都魔域,女人掌权已经千多年了,男人本来就是她们的附属品,这么久的历史,她们已经变得狂妄自大,喜欢征服一切。本来,这里的男人都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被女人奴役,你的出现,是异类,偏偏你又看上去出众,她们自然注意你了,你的反抗,让女人的征服欲更强大了,你越反抗得激烈,她们的征服欲就越强,她们习惯了征服,早已忘记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了,我看那个古丽努是喜欢上你,或者说是爱上你了,但她自己并不知道那是爱,因为,她骨子里只有征服,所以,她就想尽办法羞辱你,想让你在她面前低头,想要你臣服在她脚下,如果你改变策略,或许她就会对你好些,不会再羞辱你了。

    我冷笑一声说:“我改变了,那我就永远只能做奴隶了,那岂不更糟?我跟你说,如果我不能回地球,反正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我要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让这个世界改变我。”

    如意摇摇头说:“你一个古丽努都搞不定,还想改变这个世界,看来你真在做梦了。”

    接下来这两天,古丽努没来找我麻烦,到第二天的傍晚,我吃过饭,还没洗澡,就进来两个管理要我出去,我和阿甲来到外面,我看见那四个花枝男站在那儿,知道他们又来接我了,其中一个花枝男说:“监管,你把那贱奴的衣服脱了,将军说了,白天上班没办法,要被奴隶的臭气熏,下班了,可不想再忍受那气味。”

    阿甲忙帮我褪去外衣,只剩一条短裤,花枝男说:“短裤也脱了,这些脏东西,不能带进我们院里。”

    我冷冷的说:“谁敢,就算是奴隶,也有奴隶的尊严,要么就这样过去,要么你们就杀了我。”

    那监管忙过来想要把我短裤扒掉,我猛然一脚 把他踹翻说:“你什么东西,我的身子是你随便能挨的吗?你想用你的脏手来碰我,信不信老子踹死你,你照样是白死了。”

    花枝男忙说:“一个贱奴,你也太狂妄了些,监管,算了,既然他不肯脱,我们只好如实回将军去。”

    那监管吃了大亏,气得不行,但也不敢怎样,花枝男一前一后把我带出劳工局,沿途的奴隶看着我,都在小声的议论,我懒得理这些,跟着他们来到古丽努的院里,古丽努正站在院子里,那样子好像在等我,看见我进去,她顿时拉长了脸说:“你们四个做什么的,我怎么跟你们说的,又让他把劳工局的脏东西带了进来,你们给我掌嘴。”

    我还以为古丽努是要他们掌我嘴,没想到四个花枝男在那自己掌嘴了,我冷冷的说:“你这算什么,要穿裤子进来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虽然是奴隶,我自己给自己做人的尊严,他们不准我穿裤子,我就不过来,你如今处罚他们,这不是我害的吗?”

    古丽努冷笑一声说:“奴隶,尊严,是你的主意,好,很好,你们住手,这须怪不得你们,你们四个过来,每人啐他脸上一口,看看他的尊严是什么?”

    那四个花枝男这才住手,都走到我面前时,他们的脸很嫩,已经被自己打得红红的了,也许是因为我帮他们说了话,他们每人只轻轻的啐了我一口,虽然这样,那痰吐在脸上,我还是难受得很。谁知,古丽努揪住一个花枝男,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说:“怎么,心软了,心疼他了,你心软我心硬,你再啐他,如果啐得不好,我就让你不好。”

    那花枝男被打得口都破了,只得又走过来,一口血水吐我脸上,我不想为难他们,强忍住了,另外三个又来啐我,啐完后,古丽努过来,脸上很得意说:“你不是说要尊严吗?这就是我给你的尊严。”

    我冷冷的说:“古丽努,你变·态,你无耻,你淫·贱,你不是个东西,随你怎么侮辱我,我的尊严在我心里,不论我是贱奴还是什么,在我心里,我永远把自己做一个人看待,在我心里,你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贱奴。”

    古丽努一听顿时大怒,她一脚猛然踹向我,我忙一个武当的揽尾雀,想要教训她一下,谁知,由于她速度太快,我又被血水迷了双眼,我被他踹得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上了一下踩住我双·腿中间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敏尔惠眉来眼去,暗定终身,为了她,你想守身如,哼哼,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你如果再敢侮辱我,你信不信,我要废了你这里,让你成为一个废物,永远做一辈子贱奴。”

    我冷笑一声说:“就算做一辈子贱奴,我还是永远瞧不起你,看不上你。你得到的永远只是我的身体,在我心里,我永远唾弃你。”

    古丽努 气得猛然跳到我身上,一顿乱踩,嘴里说:“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他发泄之后,下来之后才说:“你们给我拉进去洗干净,特别是脸,要没有一点气味,然后送到我房里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她走了进去,四个花枝男把我扶起来,一个说:“你又何必呢,顺从了,你好,大家都好,本来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看被你闹得。”我只说了一句:“做人,必须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