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不害臊!

游泳的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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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阵强烈的光线照射过来,陈曦不由得伸手挡了挡眼。

    而她还被康景逸抱着抵在车门前,身体贴得紧紧的。

    “先生?”拿手电的惠嫂显然没料到车库里是这样一番情景,当她看到陈曦时惊讶极了:“陈老师?”虽然她曾隐约猜到康景逸对陈曦有意思,但是后来听说他回首都结婚了,可没想到,这一晃半年过去,他们竟然藏在车库里… …

    听见是惠嫂的声音,陈曦着实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马上就推开康景逸,被惠嫂这么撞见,她羞愧不已。

    不同于陈曦的紧张,康景逸没有丝毫的异样,依旧抱着她,将惠嫂当隐形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惠嫂回过神来,尴尬极了,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他们的好事,赶紧将手电的光亮照向别处,隐约间,只看到她的身影匆匆的跑进别墅。

    当然,惠嫂这个插曲,也将那刚刚还说“我们结婚吧”的事给生生的打断了。

    别墅里,灯火辉煌,惠嫂仍旧有些讪色:“先生,我做了宵夜… …”

    康景逸侧头看陈曦,“饿不饿?”

    陈曦不自在的摇摇头。

    他说:“惠嫂,你去休息。”

    当然,惠嫂也很懂风情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回,陈曦没矫情的提出睡客房,而康景逸直接将她带进了他的卧室。

    陈曦简单的洗了个澡,穿了睡衣出来时,那盈黑光泽的长发披在肩上,盈亮的灯光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诺大的卧室,哪儿有他的身影,陈曦困得不行,打开电视。没一会,卧室门被突然推开,他穿着灰色的睡袍进来,头发还湿答答的,看样子,已经在其他浴室洗完澡了:“还没睡?”

    陈曦从沙发上起来:“正打算睡。”

    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他头发没干,只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她虽然闭着眼,但是能听见电视里里播报着新闻,太困了,很快她就睡意朦胧。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一只手从后搭在她的腰上,后背贴上来一道结实又温暖的胸膛,耳畔有他温暖的呼吸,她又太困了,睡皮也没抬一下,在那熟悉的味道里沉沉入睡。

    *

    回A市,康景逸仍旧很忙,他临出门上班时,将一张食谱给惠嫂,让她照着上面的做给陈曦。然后以医生的话作令箭,半是命令半是威胁的不许她外出。

    陈曦无所事事,只能看电视,她开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没有自由,只能抬头孤单的仰望着天空。

    或许是因为她与康景逸的关系,惠嫂对她呢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这个“好”里倒显得刻意了,还不如从前的自然,这倒生出一层疏离感来了。

    她给丹丹打电话,知道她这段时间在组织着暑期结束时的汇演,也忙得不可开交。

    无聊。这就是她现在生活的写照。

    奶奶又打电话来了,当然,话里话外的,少不了又赞扬何鹏飞一番。

    “奶奶,”陈曦想着,还真不能这么乌龙下去了,否则呀,到时还真无法收场了,“我跟何鹏飞不是那么回事,我… …我… …”

    “什么?”奶奶惊讶不已,前几天打电话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小两口吵架了:“小曦,做人不能这样的,人家鹏飞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去了趟首都就见异思迁呢?”

    汗,话太长了,电话里一时之间说不清楚,陈曦解释:“我没见异思迁,何鹏飞跟我真没恋爱,我们只是老同学。”

    “胡说,哪有同学会这么好,天天到咱们家献殷勤?”奶奶仍旧不相信。

    话说到这份上了,陈曦只好老老实实将他们假装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她,当然,奶奶是气得不行了:“你们竟然合起伙来骗我?”恼了恼了,“那网上说哪些事也是假的?我… …街坊邻居还在等着过年喝喜酒呢… …我这… …”

    “奶奶,”陈曦略有一丝害羞,“我有男朋友了。”

    当然,奶奶虽然对何鹏飞有好感,但是呢,孙女这一句,倒是将她的生气戳没了:“真的?没回没骗我?”

    “是真的。”

    “那你带回来我瞧瞧,” 奶奶说。

    “他挺忙的——”

    一听她搪塞,奶奶又怕被她骗了,“哪儿有那么忙?哼,万一你又骗我呢?在我没看见之前我不会相信的。”

    汗,陈曦晕,“好吧,我问问他,看最近他有没有时间。”

    “哦,他这么大牌?女方家长要见他,还得等他有时间?”奶奶听了就生气。

    “奶奶,不是这意思。”

    “哼!”奶奶哼了声,气恼的挂了电话。

    陈曦一声叹息,想想,奶奶不相信也是情理之中啊,谁让她之前和何鹏飞合伙骗她呢?不过,这何鹏飞怎么回事,不是打电话给他,让他不要再去奶奶家了吗?他怎么还去呢?

    想想,她又给何鹏飞打了个电话,因是革命战友,也省去了开场白,直接点:“你是不是又去看我奶奶了?”

    何鹏飞倒是乐呵呵的,“没错。”

    “不是让你别去了吗?”这家伙,还真是故意给她添堵,“要是让我奶奶这样误会下去就不好了。”

    “误会什么呀,”何鹏飞说:“怎么,咱们没谈恋爱,我就不能去看奶奶了?陈曦,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明知故犯!”这家伙,准是故意的。

    “哎,我难道就不能为了别人去看奶奶?”何鹏飞话峰一转。

    “哪个别人?”突然,她想到奶奶说的何鹏飞送陈姣上班的事,一时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是姣姣?”

    “没错。”何鹏飞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你以为,我是为了帮你演戏才去看**吗?”他呀,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鹏飞,姣姣是有男朋友的!你可别乱来!”奶奶曾说过,陈姣有男朋友,还准备过年结婚呢,这何鹏飞,又插的是哪门子脚?在外面玩不够,竟然敢惹她妹妹。

    “什么乱来?陈曦,咱们还是同一条战线的革命战友呢,你怎么说话的?”何鹏飞说。

    “我… …姣姣不是你的菜。”陈姣多单纯,哪儿能玩得过何鹏飞这种花花肠子?

    “是不是我的菜,我自己知道,不用你管。”何鹏飞不悦的说

    “何鹏飞!”

    “别叫那么大声,把我耳朵震聋了,小心姣姣不放过你。”

    罢了罢了,这何鹏飞可是个拧巴得很的人,你说东,他偏朝西,算了,陈曦还是给陈姣打电话。

    当然,陈姣虽然吞吞吐吐的,但还算是比较诚实,就承认了她和何鹏飞在一起的事。

    “姣姣,何鹏飞那个人,你了解吗?”陈曦不好说得太直接了,稍稍委婉的问。

    “嗯。”

    “你们的事,叔叔婶婶知道吗?”那陈姣是个闷葫芦,问一句答一句,让陈曦实在是捉急。

    “知道。”

    陈曦跌破了眼镜:“你以前那个男朋友… …”

    “分手了。”

    这… …这… …这… …

    “姣姣,何鹏飞他——”

    “陈曦!”何鹏飞抢了陈姣的手机,“你干嘛呢,专门来破坏事儿的?小心我把你那些事告诉奶奶。”

    当然,何鹏飞的威胁在陈曦眼里已经不算啥,因为呢,她已经跟奶奶报备谈恋爱的事情了,只是,这何鹏飞和姣姣,好像… …两个都是单身,她这个做姐姐的,似乎再也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阻止吧。

    晚上康景逸回来,她跟在他身后上楼一路跟进卧室,追着把这事告诉了他。

    康景逸站在卧室里的更衣室里,边解袖口的扣子边说:“这不是什么坏事啊。”

    陈曦眉微微一皱:“可何鹏飞——”

    他打断她:“怎么,你对何鹏飞还恋恋不舍?”

    “没有吧!”当然,这一句就把陈曦搪塞住了,她和何鹏飞,哪儿跟哪儿啊?

    “没有?”他挑眉,“没有还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陈曦用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转过身对着更衣室那落地镜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哪儿有他说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啊。

    他已然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肩:“你这一整天嘴里心里都挂着何鹏飞?”

    嗯,陈曦点头,可当看到他脸色冷下来之后,乖乖的转身,双手圈住搂住他的脖子,解释着:“我没想他,我只是想着姣姣,会不会被他骗了… …”那任远和张涛的例子在前呢,这个男人,敢情可以去开个醋厂了,算了,她还是乖乖的,别惹毛了他。

    “那你怕不怕被我骗?”她这么乖乖的,他也暂时把心里搁的那瓶醋放一旁去了。

    “不怕!”她婉尔一笑。

    “为什么?”她如此笃定,倒让他欢喜。

    “你不会骗我。”她真的相信他。

    “你不怕被我骗,是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他说:“你那妹妹不怕被何鹏飞骗,那也是知道何鹏飞喜欢她,所以呢,他们的事,你就别瞎搀和了。”

    “我哪有瞎搀和,就是担心——”说着,她毛手毛脚的攀在他的身上,那双腿竟然缠在他的腰上。

    康景逸倒吸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担心别人,你倒不如担心你自己。”他醇厚的嗓音低哑,感性得吸引人。

    她仰头,一脸迷茫,腿缠在他腰上不说,甚至还用身子蹭他的:“你把我照顾得好好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个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他身子绷得紧紧的,将她压在那穿衣镜上,还用他那关键部位抵了抵她的。

    他那**的地方隔着衣服摩擦着她那儿,陈曦瞬间明白他说的“担心”是什么,于是立刻松手松脚,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可他双手却偏偏按住她缠在他腰间那双腿,她身子后仰,吓得不轻。

    当然… …她是不用担心他会松手的,因为,他已经吻住她了。

    那穿衣镜里,映出他们重合的身影,她耳畔,是他沉重的呼吸声,他的手,如燎原般又急又重,惹得她娇喘连连。

    虽然没到医生说的三个月,不能那啥的,但是呢… …

    今天他上班时一整天都想着她,想着想着,竟然就想撂了工作回家陪她,好不容易才忍住那股子冲动劲,可现在,她娇滴滴的就在他跟前,他又怎么舍得撒手?

    当然,他吻得太用力了,惹得她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娇娇的攀着她,可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体里似乎聚焦了一股火,将他绷得紧紧的。

    看着他那紧绷的模样,陈曦颤颤的,伸手往他的身下去… …只听他倒抽一口气。她绯着脸… …

    康景逸曾经对那方面的要求并不多,可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那想要她的感觉却越来越多,而刚刚的这种想要又没真的得到的耳鬓厮磨更磨得他身心都紧绷绷的。

    她窝在他的锁骨那儿,微微喘着气呢,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摸着他胸口,觉得很好玩,用手捏捏又碰碰的。可他却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用身子蹭她的,… …

    这一晚,他们纠纠缠缠的,抱着,吻了,摸了… …却没真的那个,但是,彼此之间也互相折腾的筋疲力尽。

    清晨的阳光在窗帘后若隐若现,星星点点的酒在窗边的地毯上。

    陈曦清醒过来时,立刻感觉到覆盖在自己胸口的大手,牢牢的握着,她低头,发现自己胸口星星点点的红色,被子下,自己正的窝在他的怀里。

    她动了动,想要掰开他的手,身后的康景逸没睁眼,却察觉她的意图,收紧双臂,往自己胸前一揽,两人紧密的贴合着,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而慵懒:“再睡会儿。”

    陈曦又惊觉他某一处的复苏,乖乖的,不敢动。

    可他下巴刚冒出来的青茬在她的肩上细磨,又痒又酥的,惹得她忍不住扭扭身子低呤着,他用青茬去蹭她细长光滑的脖子,包裹着她胸口的大手紧了紧,“别动!”

    … …

    咱们康六少自然又是惹了一番事,事后,还怪她,“迟早要被你榨干!”

    “我没有!”她无力的辩白,明明是他挑事的,而他们明明没有真的那啥… …可说完却乖乖的不敢乱动。

    “你还说!”他说,指着他肩上,胸口,手臂上:“这些是狗咬了,猫抓了的?”

    陈曦一脸绯红,好像,好像昨晚她是咬了他… …也抓了他… …可他也咬了她啊… …她胸口,现在还微微的疼呢… …敢情他也是狗,也是猫?不过,她可不敢像他那样大胆将那些地方指给他看呢。

    “牙尖嘴厉的,”他抱着她窝在被子里,大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促狭的说:“再敢咬我,小心有一天我把你的牙磨平… …”

    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她又偏偏张嘴要咬他的下巴,还没咬上呢,就又被他结结实实的吻上了。

    末了,看着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她,“还敢不敢咬?”

    她头摇得像个波浪鼓,还糯糯的毫无志气的说:“你又欺负我。”

    “我哪儿欺负你了,”他眉一扬,毫不害臊的说:“我这明明是**。”

    “哪有你这样疼的?”她嘟嚷着,“把我浑身上下都咬了——”

    “你不是被我咬得很舒服吗?”他挑侃着。

    陈曦一张脸通红,反驳:“哪里舒服了?疼死我了。”

    “那你那时还抱着我不撒手?”

    “我哪有抱着你,”陈曦连带着,脖子也红了,死不承认:“明明是你把我… …又是咬又是掐的… …”

    “你说这些,害不害臊?”他的大掌抚上她柔软的腰,稍稍用力一掐,嗓音低沉有磁性。

    她委屈的瘪了瘪嘴,“你做这些的时候怎么不害臊了?”

    将她的话又湮化在吻里,从昨晚到现在,他不知吻了她多少回,可却感觉始终没有吻够似的,辗转间,**着她的唇舌,手更不安分起来了,在吻里沉沦的两人,根本没有发现无意闯入房间的小小人儿。

    那被子虽然盖着,可两人亲吻的画面却落入薇薇的眼里,她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乎闪乎闪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爸爸!”

    这一声,惊了床上正交颈的鸳鸯。

    被薇薇撞见,陈曦乌龟的缩进被子里,他大掌一捞,她的脸又露出来,却像红透了的蕃茄一样。

    康景逸却沉着许多,但是语气却比往日轻柔许多:“薇薇,出去!”

    薇薇站在那儿,大眼睛含着泪,巴搭巴搭的就往下掉。

    “杵着干嘛,快出去!”康景逸语气稍严厉了些。

    薇薇倔强的转身,跑着出去了。

    陈曦暗叫一声不小,盯着他焦急的问,“怎么办,怎么办,… …”

    “什么怎么办?”他像没事儿一样

    “被薇薇撞见了,”她低恼了一声,双手扶住他的腰,“都怪你!大清早的赖什么床… …”

    他按捺着她不安分扭动的身子,又黑又沉的眸子盯着她:“你是怪我不怜香惜玉呢,还是怨我没跟你做完?”

    她脑子里全薇薇那大颗大颗的泪水,哪儿还有空跟他打情骂俏,不由分说推开他,边穿衣服边思量着,该怎么跟薇薇说。那小丫头一向很抵触他们在一起… …

    可临了,他却拉着她,“你待着,我去跟她说。”

    拗不过他,陈曦只好看着他出去,却担心的叮嘱道:“她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别动不动就凶她!”

    他回头看她,“你这后妈,倒是很疼她。”

    后妈这两个字太刺耳,陈曦不悦的说:“我可不要做什么后妈,我是真心的喜欢薇薇。”在他与薇薇之间,她还真没有因为薇薇而爱上他,因为爱上他而喜欢薇薇,而是爱他的同时也喜欢薇薇,是平行的,不是从属的。